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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“是……是啊。”林清怜顿一下：“就是他，他比较介意这个，所以我尽量避免些。而且，一开始时，我还在积极备孕，很多事情，总之是很多很多。”
“备孕？林清怜生宝宝了？”多图雅问。
“没有，没有。”林清怜否定：“是啊，是在备孕，可是失败了。一直以来，也没有好消息。这一场事情，弄的我非常抑郁，有一段时间，我一直是心情低落着，又会忘了你们。多图雅，希望你不要埋怨我。我和荀天阳住在一起，一直没有小孩，说实在的，我是压力好大。我甚至害怕看着他，他的眼神里，都是在埋怨我。”
“给谁备孕？给什么荀天阳的？你给他备孕，他还埋怨你？”花花问。
林清怜点点头：“是啊，他有时候是埋怨我，不过我也知道，这也是我的问题。如果我怀孕了，可能就不是这样的。他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，哎～。”
“什么心情，理解什么？清怜，你说了这么久，那人是谁啊？”花花问。
林清怜看一下花花，仔仔细细在回忆里翻阅着，花花不认识荀天阳，好像确实是。多图雅见过面，林清怜说：“就是我丈夫，多图雅见过的。多图雅，你可以说说吗？”
谁想到多图雅摇头：“不认识。”
她分明的见过他，林清怜记得：“多图雅，你见过，就是那个人，在舞厅里，那个人。”
多图雅又说：“不认识，我当时没太注意他。而且，你结婚的时候，我们坐在角落。说实在的，那个什么荀天阳的，我没有吃过他一点东西。如果你问老狼，我倒是记得的，老狼给过我很多，很多好吃的，所以我一直记得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给你好处你就认识。不给好处的，就是完全不认识？”
“当然了！”多图雅理直气壮。
“那我那？”林清怜又问：“我们的关系也是这样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了！林清怜是大好人，多图雅的心头好，就算是林清怜忘了我，我也不会忘了你的。我们是好朋友，我是这样以为的。”多图雅挨着她。
“哈哈。”她笑笑。
多图雅为了证明这个，她又搬出来很多好吃的。林清怜看着她，这些东西加在一起，够吃好久了！这比她的都要多，难怪她要加固房门！多图雅又拿了些纪念品，她的那些假花。
“多图雅送了一支，这一些花花是妈妈给的，我唯一只送过一支，就是给你的，你忘了？”她问她。
林清怜看着假花，忽然之间非常尴尬，那朵假花她没有带着，依然在光明大厦里。如果她要问，她可是拿不出来。
“哈哈，没有。”只能敷衍一下。
多图雅又抽出一支，说：“你看看，这一支是老狼的。我虽然是这样说，我说了只租不卖，可是老狼还给我后，我就一直就没动它！你忘了吗？我可是还记得，我没有动它，就是这一朵。这一朵是瘦一点的，我叫它瘦花花。你曾经戴过她，就在那个晚会上。”
林清怜拿着小花，靠在沙发上，仔细看了下：“嗯……瘦花花，好像是的，好像就是它。我记得我当时戴在头上，那一天是极其奢侈的。我没有忘，你们记得吗？”
花小花说：“怎么会忘记？那天的东西太美味了，吃一个饱饱的。”
多图雅说：“忘不了的，我也是……，吃了好多好多！”
“原来只记得吃吗？哈哈。”清怜又笑笑。
一会儿，多图雅拿起小花，就这样戴在清怜头上。这就和五年前一样的，这朵假花并不会凋谢。
又说了一会，说了说清怜的困境，又说了怎么沦落的。她说上司不满意，把她踢走了。现在不止工作没了，房子也没有了，她已经搬出光明大厦，有家不能回。
林清怜也会问她们：“花花，多图雅，你们怎么样？你们结婚了吗？考虑结婚吗？考虑要孩子吗？”
花花先说：“没有，清怜。我的年纪大一些，可是我……，怎么说呢，现在的时局这么艰难，实在是没有余力。多图雅和我一样的，大人都吃不饱，哪里有小孩的。我们这栋楼里面，哪一个敢想着这些事？发泄性欲倒是有的。另外一个，生小孩的风险太大的，我们这里又有很多孕妇，都是难产死的。没有先进的医疗，这一项事情实在是太难了。”
多图雅向她补充：“清怜，你是不是看见了许多食物？其实这些，都是狼先生留下来的，他给了我很多钱。我一口气，囤积了很多吃的。这五年里，一直是吃着狼先生的，这是花着狼先生的钱，一点点买的，一直到现在。可是马上……也快要没钱了，没钱没粮，我们两个正在发愁。现在的粮食越来越贵了，狼先生剩下的钱，已经快没了。”
“老狼给你钱了？”清怜问。
多图雅告诉她：“是啊，都是狼先生给的，当时他说，他要离开这里了。他临走的时候，送了我蛮多钱的，可能是不在乎吧，他有那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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