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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了。
第二天一早，她去学校上训练课，路上的时候还在盘算自己的账户余额。
兼职结算三万、课时费和奖金三万。
再加上昨晚收缴罚金五万五，一共是十一万五千。
只要再给方启越补课几天，就能凑够路费和精神力鉴定的费用，不过这些钱还是不太够。
姜末想要做的高精度检查以及可能需要购买的精神力抑制剂，也至少要十万。
就算方启越的课时费一天能给两到三万，还需要一周才能凑齐。
就这，还要算她去主星系做检查的时间，一来一回可能就要两个星期，一下占去了联赛报名时间的一半。
唔。
太慢了。
要不……再找一个大方的学生？
姜末思考着这个可能性，像方启越这样大方的学生太少了，要不然她给方启越每天再增加两个课时？
“阿嚏！”
方启越仿佛感应到什么，在睡梦中打了个响亮的喷嚏。
他被迫醒来，在自己的大床上翻了个身，浑身上下都有种被重型机甲反复碾压的错觉。
……
真疼。
方启越艰难地转头，目光落在对面墙上挂着的巨大的金属板上。
这块简陋又锈迹斑斑的金属板，和豪华的房间格格不入，却被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，取代了原本挂在这里的名画。
“嘿嘿嘿。”方启越看着金属板，嘴里发出痴笑声，随即充满了斗志。
他今天还要去补课呢！
不行，一定要振作！
方启越打开光脑，联系家庭医生：“陈医生，昨晚让你准备的肌肉修复药液和肌肉恢复氧舱买到了吗？”
医生没有马上回复。
方启越颤颤巍巍地爬起来，在下楼的时候更是感受到无比的艰难，“我可以！！！”
他给自己打气道。
他也还不知道，自己这一坚强的举动，都被报告给了他爸那边，所有人都对能够让方启越奋起的姜末肃然起敬。
姜末更是不知道自己都没出现过，但在方家的好感度已经满级。
她人在训练场，没有找到方启越的身影，就知道他又逃课了。
几乎是下意识的，姜末打开群聊翻找了一下。好在群里都是关于夸她修理东西的效率，以及捡垃圾的一些交流。
“应该也没力气再逃课去捡垃圾吧？”姜末摸了摸鼻子，她很少对一个人如此揣测。
但方启越在捡垃圾上的热情，着实让她震撼。
【姜末就一个人站着，不知道想什么呢，今天训练课前都没人找她麻烦了。】
【还真是，连项瑶都站得离她好远。】
【万人嫌就算改了性格，也还是万人嫌呗，我的程狗狗昨天都囊中羞涩的吃不起饭了，她赚了那么多都没给他！】
【……男主的粉是不是有点过分了？】
【是姜末自己说要养活程狗狗的啊，她现在就是弃养！遗弃罪更是罪无可赦！】
【……】
姜末眼看着段评又吵起来了。
她发现段评总汇的评论数量，似乎增长的很快。她刚醒来的时候，只有在接触到程觉清或者方启越等人，才会出现评论。
但现在她一个人站着的时候，段评都在唰唰的滚动，甚至还出现了不少帮她说话的评论。
看多了骂人的，看到这种为她发声的评论的时候，她还有点受宠若惊。
“听说了没？徐家那个谁要来学校了。”
姜末听到不远处项瑶拉着别人说话。
？
谁啊。
姜末好奇地竖起耳朵。
评论同样好奇：
【怎么听起来如此陌生，是不是没有在正文里出现过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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