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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了屏蔽、不回复……”
戚闻宇歪着头，你说话虽然声音小，但我耳朵很正常。
我都听到了喂。
贺襄气鼓鼓地呼了几口气，拿回手机，手指用力戳着屏幕，恨不得自己手机立刻黑屏、坏掉、死机，怎样都好。
戚闻宇带着笑意：“手机没惹你吧？”
“手机没惹我，”贺襄低着头，“某人很烦。”
还没说完，刘泽伸手就要捂贺襄的嘴。
“你手脏不脏啊？”贺襄非常嫌弃偏过头去。
刘泽双手合十：“你少说两句吧。”
贺襄十分烦躁：“你不告诉她，不就行了？”
刘泽悄悄看了一眼戚闻宇，又看贺襄，欲言又止。
戚闻宇看着刘泽鬼鬼祟祟的眼神，忽然开口：“袁小姐是已经回去了吗？怎么没跟你们一起？”
刘泽脸上带着十分牵强的笑意：“是呀，袁姐中午的航班呀。”
呀。
贺襄牙疼，呀你个头啊呀。
“噢……这样啊，本来还想给她打个电话呢，后续这么多合作，有机会得一起吃个饭吧。”戚闻宇后面像是自言自语，忽然又抬头看着刘泽，“你是贺襄助理？到时候你也一起来。”
刘泽差点又扑通跪地，脸颊的肉都在抖：“不不不……我就是个临时助理。”
贺襄眉头锁成了个川字，手机屏幕在戚闻宇面前晃了晃：“好了，你能走了吗？”
戚闻宇手里摆弄着手机，发出一条消息，是一个表情包。
【戚闻宇】：开心蹦蹦跳跳.jpg
贺襄看着消息，嘴角抽了抽。
一个西装笔挺，梳着正经商业人士发型的大佬，在手机里发这种卖萌表情包。
变态吗？
红色感叹号没了，戚闻宇确认贺襄把他加回来了，他又看着刘泽：“你很有前途。”
刘泽快要一身汗了，这是真的在夸他还是阴阳怪气啊？
贺襄把墨镜摘下，一把甩在桌子上：“你在这好挤，你的沙发不够舒服吗？”
挤……
挤你的空气了么？
戚闻宇坐在对面，跟他有着一米多的距离，甚至腿伸直了都不一定能碰得到贺襄。
被连续两次赶人，戚闻宇哼了一声，站起身看着两人，却主动对刘泽说：“回去有机会请你吃饭。”
刘泽第三次想扑通下去，直接给戚总跪下得了。
戚闻宇离开后，贺襄看着刘泽就头疼：“你至于吗？”
刘泽挠了挠头：“我就是一见到这些大官大领导就害怕。”
贺襄冷哼一声。
刘泽帮贺襄把墨镜戴好：“尤其是他们这种，在商圈娱乐圈都吃得开，呼风唤雨还玩得花，我就更害怕了。”
贺襄扭头，抓住重点：“玩得花？”
刘泽看一眼不远处刚坐下的戚闻宇，低声说：“听说dw的大佬，一个月就能换一个对象！”
“噢。”贺襄仰靠在椅背上，什么都没说。
刘泽欲言又止半天，又小心翼翼开口：“襄哥，他不是想要潜规则你吧？这个代言……算是给资源吗？”
“你还挺能想象，”贺襄乐了一会儿，“算个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