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楚，他只点了点头：“是我写的。”
丁女士低下头，开始娓娓道来：“其实我作为艺人，作品也挺多的了，但是一直觉得自己不算漂亮。”
戚闻宇不太会客套，更不会安慰人：“你很漂亮。”
丁女士噗嗤一声笑出来：“戚总你的嘴，可远比你的文笔差多了。”
只是不太会跟女生说话而已。
有些尴尬，戚闻宇还没开口，丁女士又继续道：“我看了你的声明稿，真的很受触动。最近几天我压力很大，一直很痛苦，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整容是对的还是错的。”
“对不满意的现状追求改变，是每个人的权利。”戚闻宇冷静分析。
人穷的时候，可以努力挣钱变富。
人觉得自己不漂亮的时候，也可以努力整容变美。
谁也不会说自然穷这样的概念。
凭什么会有自然美这样的说法呢？这本就是一种不公平。
“所以说，是你的意见，让我恍然大悟，一语惊醒梦中人。”丁女士很真诚，“这顿饭，我该请你的。”
原因明了，戚闻宇的不自在消除了一些，两人有说有笑吃完了晚餐。
挂了丁女士的账，两人起身准备离开时，偏偏正巧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入。
“哎，小襄。”丁女士很自然打招呼，喊住了贺襄，“你有饭局？”
戚闻宇等了一下午都没等到的偶遇，在错误的时机、错误的地点，遇上了。
“丁姐姐？”贺襄的眼神从戚闻宇身上一闪而过，“对，林总约的，你……你们刚吃完饭？”
“是呀，我和dw的戚总一起吃的，”丁女士很热心想要介绍，忽然想到了什么，“诶，你们上次应该见过吧？”
“见过，戚总很厉害呢。”贺襄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忿。
丁女士跟着附和：“是呢，戚总人帅心善，能力又好。”
戚闻宇只想立刻结束这场对话：“丁小姐，数据还没完全到达预期，我们还是上去吧。”
丁女士跟贺襄道别：“小襄，我买了甜点和饮料哦，你要是喝酒了可以去市场部那边拿。”
贺襄“嗯”了一声，又语气不明看着戚闻宇：“原来戚总喜欢吃甜点啊。”
不喜欢，这种情况，甜点吃了大概也是酸的。
贺襄阴阳怪气，戚闻宇心里憋屈。
一场偶遇不欢而散。
直到晚上十点多，数据彻底降下来，这个项目终于告一段落。
戚闻宇这次是自己开车过来的，从地库绕道地面时，正好路过大厦门前。
他再次看到了贺襄。
第二次偶遇，这次大概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吧？
袁静正费力架着贺襄往大厅方向走，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，远远看着听不清，但是能看得出来袁静很急。
戚闻宇思索几秒，将车临时停在楼前，下车跟着进了大厅。
“袁女士，需要帮忙吗？”戚闻宇看了一眼瘫倒在沙发上的贺襄，袁静满面愁容。
“戚总？”袁静的电话还在接通中，她转身看着戚闻宇，“我这里有点急事，但是贺襄他……”
贺襄喝多了。
“需要把他送回家吗？”这正中戚闻宇下怀，他主动问道。
袁静点头：“林总他们也都喝多了，今晚真的是太乱了，可能真的要麻烦戚总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，”戚闻宇表面镇静，“他家在哪里？”
“湘雅苑6幢601，他家是指纹锁。”
这是公司请来的公关大佬，连林总都对他信任有加，袁静觉得大概没什么风险，直接把贺襄的地址告诉了戚闻宇。
戚闻宇点头，架起贺襄：“我会把他安全送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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