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!只要你不觉难听,我们倒也无所谓。”年轻人笑着说。“小陈,给我拿两扎啤酒。”年轻人冲着旁边的服务小姐喊。年轻人此时似乎有了酒兴,我想他可能是对我有好感吧!
“你怎样称呼?”我问。
“我叫张健。”
我们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开始毫无拘束地开怀畅饮起来,谈天说地,放荡形骸,直到酒楼要关门,我们三个人才摇摇晃晃地离开。
我们在楼下等了很久才遇到一辆出租车,司机看是三个酒鬼,很不情愿地打开车门。我拉开前门第一个钻了进去,他俩打开后门也钻进来。
“要到哪去?”司机问。
“你们要到哪?”我问张健。
“回家!”
“回家!”我对司机说。
“废话!家是哪儿?”司机不满地说,似乎很不情愿拉我们这样的醉鬼。
“家是哪儿?”我问他们
“解放路十字!”他们似乎快要睡着了。
“解放路十字!”我对司机说。
车在司机嘟嘟囔囔中开动。过了有十来分钟,车停了下来。
“十字到了!就在这下还是再走点?”司机问。
“哎!你们是不是在这下?”我对他们喊。
“哎!张健,到了!”歌手的朋友被我吵醒,在朦胧中看了看车窗外然后大喊着摇晃张健。
“就到这下了!”我对司机说。然后付了车钱。
我下了车,打开后门。张健的朋友先钻出来,我看到张健已经神智不清,于是伸手把张健从车里拖了出来。
我和张健的朋友一左一右架着张健进了路边的一个大院,看来是某个单位的家属区。在黑暗中我们上了一栋楼,楼道黑黢黢没有一盏灯,直到张健的朋友说到了,我才把张健往墙上一靠,长出了一口气。
张健的朋友从张健口袋里掏出钥匙,摸索着打开房门,然后打开过道的灯。光很强烈,我感到有点刺眼。我们把张健架进房间,把他扔在卧室的床上。
“有开水吗?”我问。
“不知道!冰箱里有可乐,你打开喝吧!”张健的朋友说。
我打开冰箱,取出一罐可乐。“砰!”地一声打开,喝了一口。我坐在客厅沙发上舒展四肢,然后顺势躺在沙发上。此时我头脑异常清醒,虽然喝了不少啤酒,但我依然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。我故意使自己看起来异常疲倦,头脑不清,当张健的朋友推门进来的时候,我已呼呼大睡。
第二天早晨,我被人走路的声音吵醒,睁开眼睛一看,张健正揉着稀松的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打量。我要起来,张健急忙把我按住,“你继续睡吧!没事。”他说。
我于是又躺下来,闭上眼睛。但我已没了睡意,我需要立刻把头脑活动起来,揣度当前的情况,看来第一步是成功的,是个好兆头。
睡到十一点钟,我起来了。张健指引我洗了脸,然后招呼我吃早餐。我感到很饿,于是没有丝毫客气。我看到房里只有我和张健两个人,于是问:“你朋友呢?”
“早上睡醒就走了。”
“噢!”我点点头。“你家里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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