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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. 第十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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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如果海贼王有孩子?那实在太好笑了哈哈哈——】

【告诉你小子,海贼王如果真的有孩子,那他就不该活着哈哈哈——】

“哈!!!”

每过一个月,小艾斯头就越疼,身子长得也越快,同时想起的事也越多,正因为如此,他再次做了不被人认可,满是恶意的梦,吓得他张开眼,满身是汗的一把坐起来,乌黑的头发粘在脸上,额头的细汗不见少的冒着。

睡在一边的路飞揉了揉眼,他被小艾斯吵醒了,这可真是难得很,因为路飞可是谁也吵不醒的,除了小艾斯。

“艾斯?”

他张开眼睛,看着坐着、满是细汗的小艾斯,眨了眨眼,里面的浑浊也一点一点的消失,路飞躺着,伸出手,带着茧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小艾斯的额头,就被炸起毛的小艾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,随即看过来的眼睛里满是戒备和冷酷。

他看着路飞,而路飞看着他。

这样的小艾斯……

就像第一次见面,那针锋相对时的样子。

“噗,怎么了?我是路飞啊。”

路飞伸出另一只,他任凭小艾斯抓着另一只手,而伸出手的轻压在小艾斯的后脑勺上,微微施力。

小艾斯重新倒回床上,脸埋进满是肉味的胸膛,那儿正好有着无法愈合的伤疤,磕得他鼻子发酸。

路飞闭着眼,压着他后脑勺的手向下移去,轻轻拍着小艾斯的小小、挺直的后背,那衣服已经湿了,紧贴着,但路飞似乎没有察觉到,满是耐心的低语:

“没事啦没事啦~我在这里,不会有人伤害你的,我会保护好你的……”

路飞闭着眼说着,那话慢慢的变小了,埋在他胸膛里的小艾斯眨了眨眼,他鼻子有些酸,记起的事越多,他越是不安、恐惧。

这个世界……

心乱的他伸出手,抓着路飞的衣服,咬着嘴巴,硬是没有让声音泄露出来,却让他更往路飞怀里拱去。

声音越来越小的路飞并没有睡着,他清醒得很,所以在小艾斯越往他怀里拱的时候,一个翻身,像虾一样,弓着身,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。

他不是个会说话的人,正因为如此,在小艾斯面前显得非常最笨,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,就担心说错什么……

艾斯……

第二天,小艾斯再次跑去了船顶得图书馆,这次他已经够得到那上头那本历史书了。

他果然无法做到像他另一个兄弟萨博说的那样,静静的等。

‘啪’

那本书落在了他的手里,里头恰好有着一张折叠着,露出一角的暗色纸张,这是……

报纸?

小艾斯好奇的伸出手,抽出来。

字慢慢的显露出来。

一排加粗的黑字慢慢入他的眼睛。

【海贼王之子,白胡子二番队队长——火拳艾斯……】

“小艾斯先生。”

吓!

报纸才抽了一半的小艾斯吓得手没收住力道,刺啦一声,将那报纸撕裂了,头一扭,看向门口的人,是罗宾,说起来,这儿书大部分都是罗宾的,各种各样。

站在门口的罗宾手里正拿着一本,想必是来换书的。

看到一脸见鬼的小艾斯,罗宾挑了一下眉,目光向下,看到那一角的报纸,先是皱了一下眉,然后想起了什么,松开了眉,她走过来,一边将手中的书放回原先的地方,她好似没有看到小艾斯心虚,又尴尬的模样,说道:

“小艾斯先生,我觉得现在的你不太适合看接下来的事。”

年幼、心性还未成熟的他看了接下来的东西,未必能接受得了。

小艾斯咬着嘴巴,他不甘的说:“我只是想知道真相……”

“小艾斯先生有没有想过,纸张上的真相也未必是真的事?”

罗宾轻柔着声道,自小逃亡的罗宾很早就见识过那些手握笔的家伙们写的乱七八糟,满口胡话的东西了。

“至少、至少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!”

小艾斯脸红了起来,他不愿放弃的说。

而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罗宾许久后,轻叹了口气,书柜上伸出了手,拿过他手中的书,连同报纸,只是眨眼的时间,那书已经落在了罗宾的手中,无法反抗的小艾斯眼中有着小小的怒火,他看着罗宾,而罗宾并不畏惧他那小小、不成气候的火焰。

她说:“如果是这个,那么我告诉你。”

“!!!”

小艾斯愣住了,眼中的火也卡住了。

每当他问起这事的时候,船上的人都避开,不愿回答,包括罗宾,但这次……

“很好奇是吗?”

罗宾说出他心里的疑惑,她回答道:“有时候隐瞒也不是什么好事,如果你想知道的话,我会告诉你,但是……”

“小艾斯先生,你得做好准备,因为接下来你会很难接受着‘事实’。”

如此严肃的语气,让小艾斯吞咽了一下,他觉得自己期盼着,也害怕着,看出他那害怕的神色的罗宾再次问道:

“你想知道吗?小艾斯先生。”

“……我想知道!”

“……是吗。”

罗宾轻叹了口气,这性子和路飞一模一样,真不愧是兄弟啊。

不过,做出这选择,谁也不知道是好是坏。

罗宾有些担忧,却还是说了:

“小艾斯先生,你死过一次。”

“!!!!”

他…死过一次?死过…一次?

小艾斯张大了双眼,看着脸上没有一丝欺骗之色的罗宾,他不确定的问:“我…死过一次?”

“是的,你被人抓住了,路飞没有救下你,你死了,死在路飞面前。”

罗宾平静的说。
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他还活着,还这模样?

“这个得问你自己了,你似乎救了一个了不得的老人家。”

罗宾蹲下身,与满是震惊、不敢置信的小艾斯平视着,她再次说:

“你已经死了好几年了,那位老人家救活了你,但是很可惜,这能力有副用,你变小了,记忆也停留在相对应的年龄上。”

“你死后,路飞一直、一直、一直悲伤着,即使他不说,大伙也都知道。”

“艾斯你能活过来,真的太好了。”

罗宾说,然而她说这话,是因为路飞。

“为什么…我会死,我不是很强的吗?”

娜美说过,他很强的啊,所以为什么,为什么他会死?

这个问题……

罗宾轻抿着嘴角,摇了摇头,她说:“真正的强者是没有弱点的,而那时的你弱点实在太明显了……”

弱点,便是路飞。

结束了这个话题后,小艾斯躲在了隐蔽的地方,缩成一团,埋在阴影中,他想到了梦里那几个人说的话。

被人抓住……

死了好几年……

果然这个世界一点也不希望他活着。

小艾斯曲着膝盖,脸埋在里头,那处的布料慢慢的湿了。

但是……

“艾斯!”

这声音是……

到了饭点没见到人,又得知罗宾将事告诉艾斯的路飞立马来找艾斯了,果然,和他想的一样,艾斯在这种阴暗的地方…哭。

“艾斯!”

路飞再喊了一声缩成一团,不打算理他的小艾斯,他站在门口,身子在阳光下的他伸出手,沉着声,道:

“艾斯,让我成为你的世界吧!”

“我、我需要你!!”

名叫路飞的世界需要名为艾斯的男孩。

“……呜、呜呜哇——路飞!!”

小小的艾斯抬起头,他终于哭了出声,站起身,朝着门口的路飞扑过去。

路飞接住后,紧紧的抱着小艾斯,两人的黑发相融在一块,分不出彼此。

“艾斯,这个世界不能没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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